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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读过一些女频小说,里面的人物的塑造不免有些太单薄了,但《九重天上掉下个爹》中的沈明远柳承煜没有让人失望。人物形象特别饱满立体,我最喜欢作者的三观了,小说现在已完结,大家无聊的时候一定要点开来看一看。【书友:疯狂爱人】
父亲娶郡主那晚,母亲用三尺白绫吊死在佛堂。
他却掐着我的脖子怒吼:"交出郡主的鎏金簪!"可他不知,
那簪子是母亲用半副仙骨换的救命药,七年前他落马濒死,喝的正是用母亲骨血炼的毒蛊。
新妇踩着我的脸逼跪祠堂时,我掀开供桌布——十二具婴儿骸骨赫然在列,
每具心口都插着半截鎏金簪。父亲脸色煞白之际,戴青铜面具的男人携半块玉佩闯入,
他袖口伤疤与母亲绣绷纹路吻合:"你后颈朱砂痣,是堕仙血脉印记。"乱葬岗火光中,
柳家丫鬟春桃举着母亲的仙骨血珠狂笑,而父亲的尸体被傀儡蛊操控着逼近。
当他腰间玉佩裂开,露出太子的生辰八字时,
皇宫传来九声丧钟——新皇竟是柳家培养的傀儡。......沈明远掀开喜帕的瞬间,
京城最大的红盖头下露出柳如烟施着珍珠粉的脸。她腕间翡翠镯子轻晃,在喜烛下泛着冷光,
恰如三日前她塞给我的那把银簪——簪头刻着缠枝莲纹,正是今日她声称被偷的那支。
"老爷,妾身总觉得后宅有股子晦气..."柳如烟往沈明远怀里蹭了蹭,
指尖若有似无划过他腰间玉带,"清禾屋里那堆灰烬,不如尽早让人清扫了吧。
"我隔着窗纸捏紧掌心,指甲几乎掐进掌纹。三日前,母亲就是在这间屋子里,
用三尺白绫悬梁自尽。她临终前让我放的那把火,此刻还在沈明远眼底烧着,
将他新娶的郡主夫人映得眉眼猩红。"老爷!不好了!"小厮跌跌撞撞闯进来,
"西跨院走水了!"沈明远腰间玉佩随动作晃出清脆声响,
我认得那是母亲用陪嫁珍珠换的和田玉。他冲过回廊时,
喜服下摆扫过满地白菊——那是我今早刚换上的,代替母亲生前最爱的素心兰。"清禾!
你娘呢?"他掐住我脖子的力道比三日前更重,新做的喜服上还沾着柳如烟的胭脂味,
"把簪子交出来,别逼我...""父亲可知,母亲悬梁前特意换了身素白襦裙?
"我盯着他眼底血丝,忽然笑出声,"她说要干干净净回娘家,免得污了沈府的宝地。
"沈明远指尖骤然收紧,我看见他喉结滚动,像极了七年前母亲病重时,
他跪在佛堂求签的模样。那时他也是这样攥着我的手,说"清禾乖,等你娘病好,
咱们去慈恩寺还愿",可转身就把母亲的陪嫁字画送给了柳如烟的兄长。"放...开她。
"沙哑的声音从废墟里传来。沈明远猛地转身,
却只看见断墙上半幅焦黑的绣屏——那是母亲未嫁时绣的《璇玑图》,
针脚细密如她当年看沈明远的眼神。"老爷,您看这是什么?
"柳如烟的丫鬟春桃举着个檀木匣子挤进来,匣盖打开的瞬间,一支鎏金簪子滚落在地。
簪头的缠枝莲纹还沾着灰,却在火光下泛着熟悉的光泽。"云柔!你果然没死!
"沈明远踢开匣子,抬脚碾过那支簪子,"偷了如烟的传家宝还装死?立刻给她跪下认错,
否则——""否则怎样?"我弯腰捡起簪子,金属凉意透过指尖,"父亲可记得,
七年前您坠马濒死,是谁跪在九重天上求了三日三夜?"沈明远身形晃了晃。
那年他为攀附权贵冒雨追节度使的马车,归来时已是血人。母亲跪在佛堂不吃不喝,
最后抱着个小玉瓶踉跄着出来,瓶里装的正是柳如烟口中的"传家宝"。"你胡说!
这簪子是我柳家..."柳如烟突然噤声,因为我已经将簪子尖端对准了自己咽喉。
金属划破皮肤的刺痛里,我听见母亲临终前说的话:"清禾,若有一日你打开母亲的妆奁,
会看见一支鎏金簪。那是王母娘娘给我的护身法器,只是...唉,如今倒成了催命符。
""清禾!"沈明远伸手来夺,却在触到簪子的瞬间猛地缩回手。
他盯着自己指尖渗出的血珠,瞳孔骤缩——那血珠落地即化,在青石板上洇出一朵墨色莲花。
"父亲可还记得,母亲总说自己是天上的仙女?"我任由簪子划破脖颈,
鲜血滴在母亲的ashes上,"她为救你散尽仙力,如今不过是想干干净净回娘家,
为何还要被你污蔑偷盗?"柳如烟忽然尖叫着后退,因为废墟里的灰烬正在无风自动。
那些本该冰冷的骨灰缓缓聚成一道白烟,
在月光下勾勒出母亲生前的轮廓——她穿着初嫁时的桃红襦裙,鬓间别着的正是这支鎏金簪。
"明远,"虚影开口时,沈明远已瘫坐在地,"当年你在月老祠前发的誓,可还记得?
"风突然卷过残垣,将沈明远的喜服撕裂一角。我看见他腰间玉佩碎成两半,
露出里面刻着的生辰八字——那分明是柳如烟兄长的名字。"母亲!"我扑向虚影,
却只抱住一团冷雾。母亲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,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疲惫:"清禾,
去母亲的闺房,第三块青砖下..."话音未落,柳如烟突然抓起地上的簪子刺向虚影。
白光闪过,簪子断成两截,而母亲的虚影化作万千光点,其中一点落在我掌心,
凝成一枚晶莹的泪滴。"老爷,她、她果然是妖女!"柳如烟扑进沈明远怀里,
却被他一把推开。沈明远盯着我掌心的泪滴,忽然剧烈颤抖起来,仿佛想起什么可怕的事。
"清禾,你母亲她...她根本不是什么仙女,
她是..."他的话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。府门突然被撞开,十几个甲士冲进来,
领头的正是柳如烟的兄长柳承煜。他腰间佩刀出鞘,刀刃上还滴着血。"沈明远,
你好大的胆子!"柳承煜甩来一纸公文,"竟敢私藏天界法器,该当何罪?
"我低头看着掌心的泪滴,突然明白母亲为何总说"人间事,最是难测"。
原来七年前那支"九转还阳丹",根本不是王母所赐,而是柳家为了拉拢沈明远,
用禁术炼制的邪物。而我手中的泪滴,正是解开一切谜团的钥匙。沈明远突然抓住我手腕,
眼底闪过疯狂:"清禾,你母亲一定留了后手是不是?只要你告诉我...啊!
"他的惨叫被甲士的锁链打断。柳承煜一脚踩在他背上,刀尖抵住他咽喉:"说,
云柔的仙骨在哪?"仙骨?我攥紧泪滴后退,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让我烧干净她的尸骨。
原来她早就知道,即便散尽仙力,凡人之躯里仍藏着天界觊觎的东西。"柳承煜,
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拿到仙骨?"沈明远突然笑起来,血沫从嘴角溢出,
"云柔根本没把仙骨留在人间,她...哈哈哈哈!"他的笑声戛然而止。柳承煜抽出刀,
鲜血溅在我裙角。我听见身后传来春桃的惊呼,
转头时正看见她将半支簪子藏进袖口——那簪头的缠枝莲纹,
竟和母亲虚影中的发簪一模一样。"**,快走!"老嬷嬷突然从暗处冲出,
拽着我往角门跑。身后传来柳承煜的怒吼:"抓住她!仙骨一定在她身上!"月光下,
我看见母亲闺房的方向闪过一道黑影。第三块青砖下,究竟藏着什么?而沈明远临终前的笑,
又藏着多少秘密?嬷嬷突然踉跄倒地,一支羽箭穿透她后背。我抱着她温热的血,
听见柳如烟的笑声从头顶传来:"清禾,你以为逃得掉吗?只要你交出仙骨,
我便饶你不死..."她的话突然卡住。我看见她瞪大双眼,
缓缓低头——一支银簪从她胸口穿出,簪头正是那朵熟悉的缠枝莲。"郡主娘娘,
您吩咐奴婢办的事,奴婢可都办妥了哦。"春桃的声音带着笑意,指尖轻轻一推,
柳如烟倒在我脚边,眼底满是不可置信。春桃俯身捡起我掌心的泪滴,
忽然露出狡黠的笑:"原来仙骨化作了眼泪,云柔那老东西还真会藏。不过现在,
这东西是我的了..."她的话没说完,因为一道剑光突然从斜刺里劈来。
我被人猛地拽进怀里,嗅到熟悉的沉水香——那是母亲房里常年点的香,
也是七年前救沈明远的那个"仙人"身上的味道。"别怕。"来人声音低沉,
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。他松开我时,我看见他腰间挂着半块玉佩,
缺口处竟和沈明远那半块严丝合缝。春桃已经不见了踪影,远处传来甲士的呼喝。
来人低头看我,月光照亮他左眼角的红痣——那是母亲绣在《璇玑图》里的标记,
她说那是"相思痣"。"清禾,"他递来一个锦囊,"去城西悦来客栈,
找一个戴青铜面具的人。记住,无论发生什么,都不要打开这个锦囊。"我攥紧锦囊,
想问他是谁,却见他已经跃上墙脊。临走前,他扔下一句话,
让我浑身血液凝固:"你父亲说得对,你母亲确实不是凡人。但她不是仙女,
而是...堕仙。"我抱着老嬷嬷逐渐冷却的身体,指腹用力蹭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。
远处传来甲士铠甲碰撞的声响,春桃临走时那抹阴鸷的笑还烙在视网膜上,像淬了毒的针。
"**,走..."嬷嬷的血浸透我袖口,她最后一口气喷在我耳侧,带着铁锈味的温热,
"城西...槐树巷第三棵..."话音未落,她指尖骤然松脱。我咬碎舌尖逼自己清醒,
将嬷嬷的头轻轻放在青石板上,
转身时瞥见她发间那支银簪——正是半月前我用攒了三个月的月钱给她打的,
簪头刻着朵极小的素心兰。街角传来梆子声,已是三更天。我贴着墙根往前挪,
怀里的锦囊硌得胸口生疼。方才神秘人塞给我时,我分明摸到锦缎下凹凸的纹路,
像是幅地图边角。"在那儿!"火把红光突然劈开黑暗,我转身就跑,
发簪却在慌乱中勾住墙缝。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,
可此刻追兵的马蹄声已震得地面发颤。我咬牙扯断发绳,任由墨发披散遮住半张脸,
拐进条堆满泔水桶的窄巷。悦来客栈的灯笼在雾里晃成团昏黄。
门匾下站着个穿灰布衫的少年,正低头用柳枝扫台阶。我踉跄着撞过去时,
他突然伸手扶住我肩膀,指尖在我后背轻叩三下——正是神秘人临走前比画的暗号。
"客官打尖还是住店?"他声音平板,却在低头时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,
"后院第三间柴房,别点灯。"柴房里堆着半人高的干草,我摸黑挪开靠墙的木柴,
果然触到块凸起的青砖。指甲抠进砖缝时,外面突然传来争吵声。"柳大人有令,
今晚必须搜遍全城!"是柳承煜的副将吴三刀的粗嗓门,
"你们客栈有没有见过个十五六岁的小娘子?生得细皮嫩肉,
穿身...""吴副将这话说的,"另个声音带着笑,尾音却淬了冰,
"我这悦来客栈南来北往什么人没见过?
可要说"细皮嫩肉"的小娘子..."门"吱呀"一声被推开,我屏住呼吸,
指尖终于抠开青砖——里面掉出个油纸包,展开时却见半块雕花玉佩,
和神秘人腰间那块纹路相似,只是颜色更浅,像是被血水浸过。"哟,这不是春桃姑娘吗?
"刚才那个带笑的声音突然拔高,"怎么,郡主刚咽气,你就跳槽到柳大人麾下了?
"我浑身血液凝固。紧贴门缝往外看,只见穿灰布衫的少年正被按在墙上,春桃踩着他脚背,
手里把玩着那支断成两截的鎏金簪。她今日换了身鸦青色劲装,
腰间别着的短刀上还沾着柳如烟的血。"少废话,"春桃踢开脚边的灯笼,
火星溅在少年手背,"把人交出来,我饶你条狗命。""我这儿就剩些臭烘烘的柴禾,
"少年突然咧嘴笑了,露出颗尖尖的虎牙,"要不春桃姑娘亲自来搜?"我攥紧玉佩后退,
后腰却撞上堆扫帚。竹枝簌簌掉落的声响里,春桃猛地转身,刀刃在我眼前划过半道寒光。
"找到了!"她指甲掐进我手腕,断簪尖抵住我咽喉,"说,仙骨在哪儿?你娘把它藏哪了?
""春桃姑娘这是何苦呢?"带笑的声音从屋顶传来,
我抬头看见个戴青铜面具的人坐在梁上,晃着两条腿,"云柔仙子的仙骨,
哪是你这种凡人能染指的?"春桃猛地抬刀,面具人却已跃下,指尖轻轻点在她手腕麻穴。
断簪"当啷"落地,少年趁机踢开她腰间短刀,动作利落得不像个客栈小厮。"你是谁?
"春桃退到墙角,瞳孔因恐惧而收缩,"你怎么知道...仙子?"面具人弯腰捡起玉佩,
月光从他面具缝隙里漏进来,照亮下颌线条:"七年前,沈明远为了攀附柳家,
故意从马上摔下来装濒死。你家郡主给了他颗"九转还阳丹",
其实是用禁术提炼的...堕仙骨血。"我猛地抬头。母亲房里那本被翻烂的《山海经》里,
确实有"堕仙骨血可活死人"的记载,却被用朱砂画了大大的叉。"云柔发现后想去阻止,
却被柳承煜设计困在佛堂。"面具人转身时,我看见他袖口露出半道伤疤,像道扭曲的闪电,
"沈明远为了表忠心,亲手给她灌了失魂散,让她误以为自己是凡人...直到死都不知道,
自己才是被偷了仙骨的那个人。"春桃突然发出尖利的笑:"你以为我真的想要仙骨?
实话告诉你,柳承煜根本不在乎什么狗屁仙子,他要的是..."她的话被暗器破空声打断。
支淬了毒的袖箭擦着我耳垂钉进墙里,尾部羽毛还在颤动。面具人突然拽着我扑向窗边,
我听见他闷哼一声,后腰触到片湿润——他竟替我挡了一箭。"走!"少年踢开后窗,
外面是条逼仄的暗巷。面具人将玉佩塞进我掌心,
青铜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:"去城南乱葬岗,找第七棵歪脖子树。树下有块无字碑,
碑底埋着你母亲的..."他的话被重物倒地声截断。春桃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,
正举着烛台砸向少年后脑。我转身去扶,却见面具人胸口的血已经浸透衣衫,
而远处传来吴三刀的怒吼:"火把准备好!给我烧了这鬼地方!""拿着!
母亲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,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疲惫:"清禾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