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疏月仍觉得不真实,心脏鼓动,她凑过去,整个人贴在谢临渊身上去亲他。
谢临渊没躲,狭长的眼瞥向她,漫不经心道:“现在玩得挺野?”
阮疏月只是笑:“情不自禁,我怎么舍得你被***上新闻,哥哥。”
她生得好,不笑时冷清,笑起来却风情万种。
谢临渊捏住她的下巴。
他的嘴唇贴着她的,呼吸交缠,他说:“在一起了还叫哥哥?”
谢临渊看着正经,实则闷骚,而阮疏月却是典型的高攻低防,以前谈恋爱的时候谢临渊就把她吃得很死。
可胸口的疼痛来得猝不及防。
阮疏月的手一抖,怕谢临渊发觉异常,下意识就用力推开了他。
谢临渊猝然被打断兴致,眼角眉梢都冷下来:“阮疏月,欲拒还迎不适合现在的你。”
阮疏月疼得眼前发黑,却也听出了谢临渊话里的不耐和轻蔑。
等她彻底缓过来,也没了解释的欲望。
谢临渊将她送到门口后,绝尘而去。
才回到家,阮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“你谢叔叫了你哥回家吃饭,你也回来,一家人聚聚。”
阮母这语气,倒像她们还是什么关系很好的母女似的。
阮疏月觉得好笑。
五年前,因为阮母执意和谢父结婚,两人已经闹到断绝母女关系的地步了。
除了给她安排相亲,两人根本不会联系。
但她懒得戳穿,垂眼应了。
第二天中午,谢家别墅内。
饭菜上桌时,谢临渊才姗姗来迟。
阮疏月看着他走来,男人一身穿着定制西装,一丝不苟,和以前最爱穿卫衣的人简直都不像一个人了。
阮疏月还在***,阮母已经挽着谢父,笑得甜甜蜜蜜的上前招呼谢临渊:“回来了啊,临渊,快来吃饭,就等你了。”
阮疏月也不知道阮母什么毛病,明明知道谢临渊有多厌恶她,还总装出副慈母的样子来。
果然,谢临渊只皱了下眉,理都没理她。
阮母却半点尴尬都没有,吃饭时,还热情的招呼。
她贤妻一样给谢父装汤,又良母一样给阮疏月夹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