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地在心里轻声说:“好久不见,谢临渊。”
似有预感,谢临渊抬眼看来。
四目相对,空气好像凝固了一秒钟。
阮疏月施施然走上前,大方开口:“好久不见,哥哥。”
五年前,阮母嫁给了谢父,谢临渊也就成了阮疏月的‘哥哥’。
谢临渊脸色瞬间冰冷。
阮疏月却似无所察觉般,还在笑:“怎么回了国没有联系我?”
谢临渊的脸色很快恢复正常,淡淡回道:“你的联系方式我早就删完了。”
他很冷静,对待她像个陌生人,和曾经那个她多提一句别的男人,就会发疯的谢临渊完全不一样了。
阮疏月紧了紧手指,笑容依旧:“我没有换号码,你不是过目不忘吗?肯定会记得。”
谢临渊冷眼看她,不说话了。
阮疏月转身推开病房门,熟稔寒暄:“伯母今天状态怎样?”
病床上的女人面容干瘪,身形极瘦。
她是谢临渊的母亲,谢父的前妻。
也是被阮母和谢父的婚姻,逼疯了的女人。
谢母理也未理,闭着眼一动不动。
阮疏月却不在意,和护士交代:“要按时用药,饭得盯着她吃下去。”
护士还没来得及回话,阮疏月就被谢临渊拉出了病房。
房门‘嘭’的关上了!
谢临渊看着她的眼神冷得吓人:“我警告过你,永远别在我母亲面前出现!”
阮疏月藏在身侧的手在微微发颤。
可她依旧勾着唇:“我不来这里,要怎么见到你呢?”
谢临渊出国这几年,谢父没管过谢母,只有她不时来看看。
出于真实的关心,也出于想再见到谢临渊的侥幸。
谢临渊勾起一个嘲讽的笑:“是吗?你倒是有心。”
他松开她,拿出一根烟,没点燃,只是夹在指间。
阮疏月却有点条件反射,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经劈手夺下。
这动作突然,让两个人都愣住了。
当年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,阮疏月也常这样。
“怕你抽烟抽死。”